程奕鸣用胳膊支起上半身，俊眸紧盯着她。

符媛儿挤出一个笑，没说她是来还车的，这种事太多人知道吧，就是上赶着给人提供八卦谈资而已。

吐得一塌糊涂。

“季森卓和程木樱的事……”

得到他的夸奖，于翎飞就更喜欢它了，“真的很漂亮是不是，我第一眼就看上它，这还只是照片，实物一定更加漂亮。”

她也被气炸了，爷爷突然来这么一手，不就让她之前的辛苦白费了吗？

“符记者，你好。”李先生说话匆匆忙忙的，“你想问什么，快点问吧。”

他将包厢门拉上，搂着符媛儿从侧门离开了会所。

这时，他的手机收到消息，是严妍发过来的。

严妍轻叹，“没想到你们真的走到了离婚这一步。”

助理一直“陪”着她进电梯，直到出了酒店大厅，才松开了她的胳膊。

是觉得对不起她吗？

“你是不是担心通过拍卖行，程子同会知道这件事，然后搅进来掺和？”她问。

他要再敢说这是巧合，她买块豆腐一定也能将自己撞得头破血流。

“程子同……”她想说要不换个地方，话还没说口，他忽然站起来，拉上她就走。

等他关上门，严妍立即溜了出来，先将门打上反锁，她才快步回到符媛儿面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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